翌日,錦翊法律事務所。
「沈律師,由於您是羅家長期的法律顧問…可以和您討論一下羅總裁的遺囑嗎?」,Gilbert向沈錦翊說明來意。
「陳警官,警方怎麼突然對於羅先生的遺囑這麼有興趣?」
「是這樣的…檢察官似乎收到有關羅總裁可能為非自然死亡的資料,因此要求我來調查相關的事證…」,Gilbert簡短地回覆沈錦翊的疑問。
「是這樣子啊…那陳警官想瞭解哪方面的資訊呢?」,回話的同時,沈錦翊走向檔案櫃,找出羅仿丁的遺囑,「這就是遺囑的正本,您可以先看一下…」,Gilbert將遺囑接了過去,開始仔細地翻閱。
約莫半小時後,Gilbert眉頭一皺,「沈律師,這一條是什麼意思?」
「嗯…第十條嗎?當初羅先生的意思是為當他的繼承者做出損害集團整體或集團中個別子公司利益的行為時,行為人所繼承的股份將被平均地分配其他的繼承者…」,沈錦翊不急不徐地解說著。
「那如果在司法訴訟的過程中呢?在訴訟過程中,應該沒辦法確認被指控的行為人是否真的作出損害集團利益的行為吧?」,Gilbert繼續提問。
「我記得好像在補充說明有提到…」,沈錦翊翻了翻Gilbert手上的遺囑,指出說明的部份,「這裡…如果在訴訟期間,則被指控者的股份須交付信託,以集團董事會為信託監察人,待司法訴訟的結果確定之後,依信託契約內容所指定的方式處理…」
「原來如此…」,Gilbert點點頭,「那如果訴訟期間集團總公司或個別子公司召開股東會的話…被指控者就沒有表決權囉?」
「理論上來說確實如此…被指控者的股份雖然轉移至受託人,但羅先生的本意是凍結其股權的正當行使…所以信託契約的內容應該會載明對應的作法,以利後續的契約執行…」
「那信託契約對於被指控者的股份會怎麼處理呢?」
「我想就遵循遺囑的規範吧…不過在訴訟期間,由於被指控者的股份所有權會轉移至受託人…一旦訴訟期間拉長,集團或公司的經營權會不會因為股權移轉而受到影響…就難說了…」
下午3點,Perzis總裁辦公室。
「羅總裁,感謝您百忙之中撥空見我…」
「陳警官,客套話就省下吧…找我有什麼事?」,羅士峰開門見山地問。
「請問…僱用王止元先生擔任令尊的看護是您和羅士剛先生共同決定的結果嗎?」
「對,怎麼了?」,羅士峰有些不耐。
「因為檢察官收到了有關令尊過世的相關資料,懷疑令尊的死因並不單純…」
「哦?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你應該去調查我妹妹吧?」
「怎麼說?」
「第一,我和士剛的職務都是我父親生前安排好的,他的過世並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影響;第二,我妹妹在十年前因感情問題離家,直到家父辭世前也沒回來見他一面…你不覺得她才是最可疑嗎?」
「嗯…這個部份我們還需要進行更深入的調查…可以請您談談您剛剛提到的…令妹的感情問題?」
「呃…該怎麼說呢?當初她曾經和她的同學論及婚嫁…然而由於家父並不贊同,她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直到前一陣子才聽到她的消息…」
「原來如此…」,Gilbert喃喃自語。
回到刑事局的Gilbert開始整理幾天來所蒐集到的資訊,「如果羅仿丁在生前已經安排好羅家兄弟未來在集團中的角色,那他們對羅仿丁痛下殺手的可能性就不高了…羅妙楓是一個可能從中得利的角色嗎?還是有人想從羅仿丁的死得到好處?嗯…」(下期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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